朝华啥意思

朝华啥意思

作者: 八万春

言情小说连载

卫琢姜信是《朝华啥意思》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八万春”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郡王爷在我爹的丧礼上对我一见钟情我爹生前是扶不上墙的烂我娘是二嫁的屠夫之我们姜是京中最大的笑表姐与她云泥之我若是假装非她不母亲哪里还会再挑剔表姐?红花还需绿叶原来我是郡王爷选中的绿绿叶有点太绿他的公主母亲既然你非姜姑娘不那就娶1爹爹死得不太体从醉欢楼里抬出来的时赤条条的身只胡乱盖了一件衣从我记事他就三天两头混迹青楼和赌落得...

2025-07-10 09:31:10
郡王爷在我爹的丧礼上对我一见钟情啦。

我爹生前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我娘是二嫁的屠夫之女,我们姜家,是京中最大的笑话。

表姐与她云泥之别,我若是假装非她不娶,母亲哪里还会再挑剔表姐?

红花还需绿叶衬,原来我是郡王爷选中的绿叶。

绿叶有点太绿了。

他的公主母亲说,既然你非姜姑娘不娶,那就娶吧。

1

爹爹死得不太体面,从醉欢楼里抬出来的时候,赤条条的身子,只胡乱盖了一件衣裳。从我记事起,他就三天两头混迹青楼和赌场,落得这样下场,倒也不算意料之外。

我同他感情淡薄,哭不出来,只好藏了一块胡蒜在手里,时不时抹两下眼睛。

胡蒜虽然有些味道,但只一小块,不凑近了,也闻不到什么气味。但没想到哥哥荷包里藏了一块,娘亲袖子里拢着一块,四个姨娘帕子里也各包了一块。

大家站在一起,味道就有些刺鼻了。

祖母的拐杖重重点地,骂道,一群没良心的东西。

随着她的动作,一整颗胡蒜咕噜噜滚落在地。

……

祖母有些尴尬,……其实我早前哭过了。

娘亲和姨娘们纷纷附和,我也是,我也是……

我和哥哥对视一眼,也只好我也是了。

爹爹不是什么好人,没有赌资的时候,祖母的棺材本、娘亲的嫁妆、姨娘们做针线攒下的碎银子,甚至哥哥念书的束脩,他都偷拿过。

我及笄那年,他还说要把我嫁给四十岁的富商做填房。

但娘亲一把杀猪刀拎出来,爹爹就再没提过这件事了。

可要说爹爹是坏人,也算不上。

比起动辄对妻儿拳打脚踢的男人,把妻女卖出去抵债的男人,爹爹又还凑合。

所以他死了,我们多少有点惆怅,但也仅仅是有点惆怅。

族里的三叔婆哭得都比我们真情实感,眼含热泪,在祖母榻前哽咽着说,大侄儿是被他媳妇克死的啊。府里虽然落魄了,娶个杀猪女进门就算了,偏还是个嫁过人的寡妇,克死了前头一个,连大侄儿也没放过……

三叔婆不喜欢娘亲,每回来都要蛐蛐娘亲两句,车轱辘话来回说,都是这几句。

明明爹爹也克死了前头一个夫人,鳏夫和寡妇,半斤两,凭什么净说娘亲呢?

娘亲进门三年,先后生下哥哥和我,又凭健壮身躯,在武力上牢牢压制了爹爹,故此很得祖母欢心。

三叔婆却巴不得祖母厌弃娘亲。

在爹爹灵前上了香,对哥哥说几句假仁假义的宽慰之语,接着一扭头,利用祖母的丧子之痛,挑拨离间。

丧子之痛祖母没有,硬要说的话,丧子之喜有一点。

那孽障偷鸡摸狗、吃喝嫖赌,搂着婊子叫娘,扒着债主叫爹,活得人不人、鬼不鬼。我日日咒他早死早超生,你怎么没把我的功劳算上?

三叔婆,……

她的表情好像吃到了屎,讪讪说,怪不得大侄儿灵前没什么人来。

话音将落,我们家的门房兼车夫兼管事跑进来,老祖宗,定襄郡王……郡王殿下,来吊唁老爷了

2

张伯年纪大了,嗓门也大,振奋人心的声音里不合时宜地透着一丝喜悦。

不怪他激动,府里已经许久不曾有如此级别的大佬登门造访了。

定襄郡王卫琢,是当今圣上嫡亲的外甥,他的母亲,是与圣上一母同胞的重晖长公主。

我们家与这位爷,别说竿子了,十竿子都打不着关系。

祖母与我耳语,莫不是你爹爹欠了郡王银子?

好像只有这一种解释了。

卫琢给爹爹上了香,然后与我单独说话。

矜贵的定襄郡王,是云间贵公子,玉骨秀横秋。

他说,人死不能复生,姜姑娘节哀。

丧葬场上的官方术语,他说得低回婉转,好似十分怜悯我的处境。

与五日前,讥讽我的嘴脸大不相同。

是在云来茶馆的雅间。

婚事受阻的郡王爷运筹帷幄,母亲不同意我娶表姐,无非是瞧不起表姐家道中落。红花还需绿叶衬,只要我假装移情,且非娶不可的女子与表姐有云泥之别,阵仗闹大一点,届时母亲哪里还会挑剔表姐?

表姐可知,如今京中谁家最是不堪?

我在隔壁雅间喝茶吃瓜,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前承宣伯府。那个姜信,遭皇舅厌弃丢了爵位不说,还是个人尽皆知的笑话。为抢一青楼女子,在妓院里与人喝酒斗气,最后喝得烂醉如泥,屎尿失禁。在赌场里欠了钱,遭人戏耍,脱光了衣服跳舞,就为了赖掉一百两银子。

姜信的妻子,还是个杀猪女,粗鲁可鄙。在肉铺为着一点斤两,泼妇一般吵得面红耳赤。放眼京中,我就没见过谁家主母亲自上街买肉的,还如此锱铢必较。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姜信的女儿,别说说亲了,京中但凡有点地位的人家,谁家敢同姜家沾上关系?要脸不要脸?

更何况母亲公主之尊?在她面前提一嘴姜家都是污了她的耳朵。要她和姜家做亲家,简直要了她的命。

卫琢笑起来,为自己的好计谋沾沾自得。

我与卫琢,素不相识,但他的事,听说过一点。

卫琢是重晖长公主与第一任驸马卫将军的孩子。卫将军战死沙场后,年仅三岁的卫琢作为驸马唯一的骨血,留在了卫家。

长公主再嫁之后,哪怕没有再生育,哪怕一年之中,卫琢有个把月小住公主府,他们母子的关系也并不融洽。

他的表姐林尽染,是卫家的一个远房亲戚,自小养在卫老夫人膝下,和卫琢青梅竹马长大。林姑娘年长卫琢三岁,我能想象得出,她在卫琢的成长中亦姐亦母的存在。

卫琢依赖她,爱重她,为她不惜挑战公主母亲的权威。

现在,更是费尽心思,在我爹的丧礼上,对我一见钟情了。

3

定襄郡王卫琢,在姜老爷的灵前上了一炷香,就被姜家的姑娘勾去了魂,吵着闹着非卿不娶。

才见了一面就让郡王念念不忘,也不知她在自己亲爹的灵前,使了什么手段?

要想俏一身孝嘛,再落几滴眼泪,恐怕郡王心都化了。

我家风评不好,私下里,夫人小姐们的话说得难听,却又重新掂量起我家的价值。

便有那见风使舵的,紧跟卫琢的脚步,加入了吊唁我爹的队伍中。左右不过派个管事,封一份帛金,不费什么事,反正人情先铺下了。用得上,是提前投资,用不上,也没什么损失。

于是托卫琢的福,爹爹无人问津的灵堂,终于热闹了一些。

而卫琢,为了显示非我不娶的决心,三天两头大张旗鼓给我送东西。

今天是罕见的名贵布料彩晕锦,明儿是价值不菲的赤金凤尾玛瑙流苏步摇,过几天是一匣子鸽子蛋大小的南海珍珠,后来还有胭脂水粉头油……

真有意思,我在孝期,给我送这些东西,是生怕我的名声不够坏啊。

祖母说,无功不受禄,让人送回去吧。

我问她,爹爹欠下的赌债都还完了?丧事的费用都结清了?张伯陶妈他们的月银都补上了?

祖母,……其实我也就是客气客气。

这些东西既是送给你的,那你说,该如何处置?

我一丁点儿都没有犹豫,当了。

中祖母一锤定音,脸上的皱纹像花一样绽放开来。

赤金凤尾玛瑙流苏步摇,顺利进了当铺。

我笑盈盈问当铺的陈掌柜,过两天还有西域的彩晕锦,南海的大珍珠,掌柜的收是不收?

收倒是收……可是姑娘,当铺人来人往,你好歹戴个帷帽,省得旁人瞧见了说闲话。

陈掌柜一番好意,我谢过他,仍然大摇大摆走出去。

从东街逛到西街,又从北街逛到南街。

给祖母买了新拐杖和十全大补丸,给娘亲买了簪子和阿胶银耳,给四个姨娘扯了布料、买了珠花,给张伯打了酒,给灶上的陶妈妈置了那把她心心念念的菜刀,给两个小丫头买了零嘴和头绳,给祖母身边的老嬷嬷买了涂手的油膏。

林林总总一大推,关起门来,一一派发,家中热闹好似过年,一点不像刚死了人。

四个姨娘从年轻时起就爱争抢,这回一式四份一模一样的布料和珠花,原以为避免了纷争,没想到还是老样子。

这珠花是我最喜欢的款式,你们三个都是沾了我的光。

前些日子我才念叨缺身衣裳,华姐儿就给我扯了布来,你们呀,是沾了我的光才是。

华姐儿先给我递了东西,我才是她心里最重要的姨娘。

一点点布料和珠花有什么好争,华姐儿可是答应了今天晚上陪我睡觉,给我接着讲鲛人姑娘的故事。

另外三个人姨娘不干了,纷纷涌到我身边,怎好这样厚此薄彼?要睡一起睡,我们也要听故事。

还有我们,我们也要听鲛人姑娘的故事。小丫头和嬷嬷们也来凑热闹。

我哭笑不得,接过陶妈妈泡来的茶水,润了润嗓子说,鲛人姑娘的鱼尾巴变成了人类的双腿,每走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4

鲛人姑娘一刀结果了王子,纵身跳进海里。她对迎接自己的六个姐姐说——爱情算个屁,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云来茶馆的说书先生拍下惊堂木,声音抑扬顿挫。

茶馆里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

钟不离是京城最炙手可热的说书先生,他说的故事新奇怪诞、离经叛道,简直闻所未闻,偏偏京中不少女子捧场,连宫里的贵人娘娘们都听过他的故事。

鲛人姑娘的故事讲完了,茶客们看了赏,加上云来茶馆聘用他的丰厚月钱,钟不离又赚得盆满钵满。

他拱手说,下一回,咱们讲白雪公主带着她的七个小矮人侍卫,驾驭丛林百兽,攻占城堡,驱逐瞎眼国王和恶毒皇后的故事。

我在二楼雅间探出头,抛出一块碎银子。

钟不离接在手里,笑着说,谢姑娘赏。

他冲我挑起眉毛。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在疑惑我今儿怎么这么大方坐到雅间里去了?

云来茶馆的雅间,一天要一两银子,抠门如我,不可能舍得掏腰包。

我写话本子卖给钟不离,钟不离在云来茶馆说书,我也算是间接和云来茶馆有业务往来,时间久了,隐约知道云来茶馆是重晖长公主的产业。

茶馆的见山号雅间,是定襄郡王卫琢的私人包间。

而隔壁的寻水号雅间,不知做了什么手脚,能将见山号的说话声听得一清二楚。

如果卫琢是孙悟空,那重晖长公主就是如来佛祖,卫琢怎么翻也翻不出长公主的手掌。他和林尽染一番筹谋,早就尽数落在长公主耳中。

咱们家的寻水号雅间今儿对姑娘免费。那天云来茶馆的掌柜将我请进去,我第一回有幸坐在云来茶馆的雅间里,就听到了卫琢红花还需绿叶衬的谋划。

今天,是第二回。

我也不想听人墙角,但它又免费了。

听说姜姑娘把你送过去的东西都当了,实在是……有些不成体统。

真荣幸,卫琢和林尽染又在谈论我。

她越是上不得台面,越能引起母亲的厌恶,于我们就越有利。卫琢心情极好,虽然没有如我所想,孝期穿红戴绿、涂脂抹粉,但为了一点银子,里子面子都不顾,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林尽染说,姜姑娘婚嫁困难,我原想着此事了结之后,将她抬做你的妾室,也算拉她一把。可她如此做派,只怕坏了卫家门风。

卫琢嗤笑,表姐想什么呢?姜家的女儿,给我提鞋都不配。

我离开的时候,卫琢和林尽染也正好从另一侧楼梯走下来。

林尽染戴着帷帽,行动间隐约露出肌肤的一点白皙。

我与她毫无交情可言,她却忽然喊住我说教,姜姑娘尚在孝期,就公然看戏听书,怕是不大妥当。

短短一句话,就让我成了众矢之的。

有人点头,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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