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了她的草莽夫君。
三年后,真千金纡尊登门,要我让位:
他从来没碰过你吧?
当年你鸠占鹊巢,如今依然是鸠占鹊巢。
我犹豫不决时,眼前飘过文字:
快答应真千金啊
就是就是,快答应她
女主答应后,被气炸了的糙汉男主狠狠*,把憋了三年的*都*,女主被*晕过去了嘻嘻嘻~
这个*是何意?
但看这天外文字的意思是要我答应。
于是,我试探着点了头。
1
三年前。
真假千金的乌龙真相大白。
真千金沈昭昭成为七皇子的未婚妻,我有了个草莽夫君。
三年后。
草莽夫君却成了大将军,七皇子遭了皇帝厌弃。
所以,有了今日之事。
沈昭昭见我点头,满意地离开。
走前,她还不忘叮嘱我,今夜就自请下堂。
入夜。
我等魏燎回来,等得差点睡过去。
成亲三年,他除了去打仗,每晚再晚都会回来。
迷迷糊糊之际,我的面颊上似乎被什么东西抚过。
那东西带着烫人的温度,粗糙得很。
我被烫得意识清醒了些。
可肌肤很快熟悉了那温度,竟觉得十分舒适,眼皮十分沉重。
夫君……
我呢喃了一声。
一低沉的男声响起:
我在。
我猛地睁开了眼。
烛光下,魏燎站在我面前。
一身还未卸下的战甲,似乎还带着塞外的风霜。
他似乎有胡人的血统,面容英俊,棱角分明,又生得十分高大健硕,宽肩窄腰。
像一座小山一样。
最初代替沈昭昭嫁给他时。
我有次不小心撞见了他在洗冷水澡。
那肌肉蓬勃、青筋暴起的样子,好像一伸手就能把我捏死。
我做了十几年尚书府千金,何曾见过那可怖的样子?
吓得我发了三天的烧。
此刻,魏燎如往日一般,站得离我足有三尺远,表情十分生疏冷漠。
我又看到那些奇怪的文字:
男主装什么装,刚刚不是差点都要直接手指负距离了吗?
女主每次喊一声夫君,都能让男主兴奋得红温。
真服了男主,长了张纵欲系的脸,结果禁了三年欲,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饭啊?
男主离那么远,衣服穿那么多,是怕被女主看到*吗?
怎么又是*?
魏燎是在衣服底下藏了什么吗?
应该是剑吧。
魏燎戒备心很重。
有时睡觉还要带着剑,好几次硌到了我。
我正在思索之际,魏燎突然开口: 怎么还不睡?
我回话道: 我有话要和你说。
我想要自请……
来了来了准备开饭
谁裤衩子给我一条,给我做饭兜。
就等女主提下堂了,她一提,男主衣服一脱,把人往床上一丢,嘿嘿嘿……
什么
魏燎竟然这么残暴
我不过是想自请下堂,他居然要、居然要打我
我颤颤巍巍地看向魏燎,他正专注地盯着我,一双眼睛仿佛盯着肥肉的野兽。
他是把我当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他是在用眼神告诉我,我的小命在他手里。
也是,他这体格,要是动手打我,我焉能活命?
娘子要说什么?
我咽下了到嘴边的话,赶忙摇了摇头。
我就是想说,想说你回来得太晚了……
魏燎呼吸一顿。
他朝我走了两步,问道: 你是在和我撒娇吗?
我被突然逼近的猛虎吓了一跳,没有在意魏燎在说什么。
骂骂咧咧穿上裤衩
我会员明天过期,看样子是吃不到这顿饭了。
姐妹别急,我早就打听过了,这个作者因为擦边被警告好几次了,再等等,肯定有饭
我对这些文字一知半解,但眼下最要紧的是眼前的魏燎。
他宽大又粗粝的掌心,突然落在了我的额头上。
脸色这么难看,是有什么不舒服?
离得那样近。
近到,我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不像京城那些富家公子身上各种熏香,而是皂角的清香和一丝无法描述的味道。
并不难闻。
甚至,不知为何让我有些发软。
我心跳越来越快。
额头上的温度似曾相识,熟悉得让我忍不住蹭了一下。
感受到我动作的魏燎僵住了身体。
你在干什么……
他眼眸一深,嗓音有些低哑,藏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难耐。
我被吓了一跳,着急忙慌想要解释: 夫、夫君,我、我……
我想……要……
文字炸开了锅:
这么直接
我还没准备好,就要上高速了吗
慢着慢着,裤衩子刚穿上还没脱
魏燎的耳根充了血,喉结上下动了动。
明明室内无风,他的衣袍不知为何动了动。
他的眼神越发狠厉幽深起来。
原本在我额头的手,缓缓朝下探去,靠近我颤抖的嘴唇……
我鼓足勇气,终于将话一口气说完:
夫君,我想要睡觉了。
……
作者你是在把我们当日本人整。
我的裤腰带将出现在作者脖子上。
2
我睡得并不安稳。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揉捏我的嘴唇。
第二天醒来。
我的嘴唇又红又肿。
莫不是因为昨晚说了谎,遭了报应?
我身侧床铺空空荡荡的。
魏燎一般丑时就起。
刚成亲那会儿,我想要起来服侍他穿衣。
我从沈家离开得匆忙,嬷嬷们都还没来得及教我夫妻之间的事。
但我不是傻子,知道为人妻子,是该比夫君早起的。
可奈何就是起不来。
好几回,等我挣扎着起来,魏燎已经晨练完了。
我便心虚地去给他递汗巾。
汗水淌过他又圆又大的蜜色胸肌,和像块板砖一样的腹肌。
他的手臂足有我腰粗。
我低垂着脑袋,头也不敢抬。
我似乎听见魏燎笑了声。
定是嗤笑我不堪为妻。
唉。
他既然早就嫌弃我了,为何不快点休了我?
就不用我现在自请下堂了。
我刚起来,沈昭昭的丫鬟就来了,她问我事情可成了?
我说: 昨夜太晚了,我今日再和将军提。
丫鬟瞪着我道: 今日若是再不提,就别怪我们小姐狠心了。
你可别忘了,你娘还在尚书府做工,她日子怎么样,都是小姐一句话的事
我连忙点头。
当年。
我与沈昭昭的襁褓是被尚书的一个小妾调换的,与我的亲生母亲无关。
她只是正好和尚书夫人同一天生产。
尚书府认回沈昭昭后,把我的母亲也接去了尚书府。
不是什么好心,是为了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好拿捏。
我与魏燎没什么感情,那又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
所以,我才答应了沈昭昭。
送别了沈昭昭的丫鬟,我一转头就看到了魏燎。
他打着赤膊,扎着散乱的马尾,正是刚晨练完的样子。
他洗过了冷水澡,身上是清爽的味道。
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仿佛能发光一样。
他的眼神落在我身上,说: 怎么不多穿件衣服?
刚入春,天气还有些凉,我走得急,只穿了单衣。
我乖巧道: 我这就去多穿一件。
我话音刚落,魏燎已经把手上拿着的外袍直接披在了我身上。
他的衣服对我来说实在大了些,直接将我埋在了里头。
我满面满鼻腔都是他的味道。
我像是被野兽圈在皮毛里的猎物。
我从衣服里探出头来,差点撞上魏燎胸前的茱萸。
他不知何时挨得我极近。
看着眼前刚运动完、充着血的胸肌,我唇齿发痒,竟生出一股咬一口的冲动。
我想起我从前的未婚夫,那位七皇子殿下。
他是一等一的俊美男子,清冷贵气。
是无数闺阁少女的梦中人。
也曾是我的。
他虽会收下所有女子的书信礼物,但那也只是怕伤了她们的心。
他待人十分温柔,但对我是特殊的。
他和我现在的夫君完全不一样。
可看着眼前人,我心底痒痒得厉害。
想要把他当做我的坐骑,我的床榻。
定是柔软又温暖。
我曾有一匹自己的小马,我对它一直很温柔。
可它不听话的时候,我不得不抽它两马鞭。
这马鞭若是落在魏燎身上……
我想得入神,气息喷洒在眼前人的胸脯上。
我不曾发现,魏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甚至,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似强行忍耐着什么。
怎么突然给我塞了口前菜?
敢不敢把画面往下放点
没事,先开开胃,女主今天一定会自请下堂的,姐妹们等着吧
文字让我一下回了神。
是啊。
这事拖不得。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索性现在就说。
我仰头看向魏燎,顶着他异常灼热的目光,说:
夫君,我要自请下堂。
顷刻,四周静谧无声。
仿佛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魏燎呼吸一滞,眼底漫上危险的气息。
长居高位、征战沙场的气势冒了出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
文字正在狂欢:
开吃
作者上大菜了